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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爹地超宠哒女主角是谁

程欢盛熠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惨遭亲渣爹陷害,她与将死男人一夜缠绵,最终被逼落魄离开。五年后携萌宝归来,却惹上了顶级冰山大总裁,还被迫签了婚前协议,可说好互不侵犯的,你怎么还花样百出了呢?某总裁,“乖,女儿怕你跑了,让我拴紧点。”

主角:程欢盛熠城   更新:2023-08-07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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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欢盛熠城的女频言情小说《总裁爹地超宠哒女主角是谁》,由网络作家“程欢盛熠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惨遭亲渣爹陷害,她与将死男人一夜缠绵,最终被逼落魄离开。五年后携萌宝归来,却惹上了顶级冰山大总裁,还被迫签了婚前协议,可说好互不侵犯的,你怎么还花样百出了呢?某总裁,“乖,女儿怕你跑了,让我拴紧点。”

《总裁爹地超宠哒女主角是谁》精彩片段

五年后。

安城的八月,日头比七月还毒。

夏燃——也就是曾经的程欢——穿着白色球童服在毒日头下晒了五分钟。

她有点意外自己竟然没有一个病人该有的虚弱。

这难道是回光返照?

这时,她的余光瞥见了刚下车的盛熠城。

时隔五年,如今的盛熠城已然不再是当年的一脸灰白色,那份冷凛的气势比六年前更显老辣和成熟了。

夏燃眯了眯眼眸,掏出手机一连串拨出了好几个电话。

“盛天娱乐吗?我和你们约好的,今天有猛料要爆!”

“橙光娱乐对吧,快点!”

“对,伊顿网球俱乐部,来晚了你们可就轮不到第一位了。”

“当然是关于盛熠城的,放心吧绝对实锤,我保证明天新闻一播出,你们文娱公司将会一夜成为娱乐业之首!”

一口气将该打的电话打完,再抬眸望向盛熠城时,他身边多了个妖娆美艳却也不失高贵优雅的美女。

夏燃的眼眸正好对上美女的眼神。

美女狠狠剜了夏燃一眼。

转身又笑意盈盈的去挽盛熠城的手臂,盛熠城却抽开胳膊,面无表情的扫了女人一眼。

那眼神,冷血的像能宣判人死刑似的。

美女脸上青红赤白。

却又不得不依旧保持优雅妩媚的笑脸跟上盛熠城步伐。

夏燃低头看了一眼缠了白毛巾的手腕,压低头上的网球帽,跟在后面进入场地。

她是盛熠城这一边的底接球童,专门负责把对方打过来掉落在地的网球捡起来,交给盛熠城以及他的同伴。

刚才那位美女瞥了一眼跪蹲在地上的夏燃,柔声对盛熠城说道:“二爷,嫣儿想跟您单打一局,希望您同意?”

盛熠城看都不看余嫣。

余嫣的脸上略显难堪,她又娇滴滴的喊了一声:“二爷……”

她的话没说完,便看到盛熠城丢过来的嫌弃神色:“腿长在你身上,余小姐自便。”

女人的面颊顿时通红如血。

她拿着网球拍,悻悻的朝网隔那一端走去,还不忘回头瞪一眼夏燃。

那端的混合男女中的女人打趣余嫣:“哟,还以为一贯冷血不近女色的盛二爷会独独给我们余大明星一份厚爱呢,没想大明星你也被赶到这边……”

“才不是!”余嫣嘴硬。

她将女伴拉到一边,悄悄道:“瞧见二爷旁边蹲着的女球童没?刚才在球场外我就看出来了,这女人对二爷有图谋。”

女伴笑了:“整个安城,对二爷有图谋的女人手拉手能绕安城一圈,难道你对他没图谋。”

余嫣:“那也得看她够不够资格!一个女球童!也想爬二爷的床?简直痴心妄想!”

“大明星你打算怎么做?”

余嫣冷笑:“瞧好吧。”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钱总,盛二爷说他想和我单打一局,麻烦您和沈小姐先休息一会儿。”

“正乐的看你们男女单打呢。”钱总笑着朝休息区走去。

余嫣举起球拍,攒足了力气,猛然发球。

网球带着一股劲风,嗖嗖的朝另一端飞去。

盛熠城没接球。

他看出来余嫣是冲着女球童来的。

他事不关己,冷冷一笑。

真蠢!

发球的女人蠢!企图接近他而跪在地上甘当球童的女人更蠢!

网球重重砸在夏燃的左肩,夏燃一个趔趄倒向盛熠城脚边。

盛熠城正想抬脚将夏燃甩开,夏燃一把抱住盛熠城的腿借力而起,与此同时她抖开手腕上的毛巾,将藏在里面的刮毛刀露了出来。

就在盛熠城愣怔的一刹,夏燃捏住刀片毫不犹豫的朝盛熠城脖颈划去。


在拘留所呆了一天一夜的夏燃被无罪释放了。

拎着东西从拘留所走出来,她看到门外停着的一部通体纯黑的‘阿斯顿.马丁’轿车。

以及车旁的男人。

盛熠城一身藏青色合体高定西装,颀长雄健的身形冷厉的立在车身旁,夏橙看到的是盛熠城的侧颜。

男人的五官立体深邃,轮廓深刻,他的体貌放眼整个娱乐圈实难找出几个人来,更何况他还有着安成首富,盛氏集团最年轻的掌权者头衔。

这更显着男人有一种王者之尊的气势。

如果把前男友秦遇放在盛熠城面前,估计秦遇连盛熠城身边一个提鞋的都不配。

回想五年前,自己一个被男友抛弃了被父亲舍弃的一无所有的女人,能有幸睡到盛熠城,着实是占了他便宜呢。

她谦然的说道:“谢谢你,橙橙……”

她很想问一问夏橙的情况,看到男人投来的冷透的目光,她咬了咬唇住嘴了。

男人无时无刻不想掐死她的表情看着她:“以后盛橙只有父亲,没有母亲!”

夏燃的心被绞杀了一般。

她应该能想到是这样结果的。

努力咽下去泪水,又问道:“你……你会疼爱她吗?”

“无需你操心!”

“我能看看她吗?”说完这句话,夏燃立即低下头去不敢看盛熠城,她知道盛熠城一定不会同意。

却听到盛熠城拉开车门说道:“上车!”

夏燃错愕的看着盛熠城。

男人的目光依然寒彻,语气更是强势不容反驳:“给你一天时间把女儿安抚好!让她愿意跟着我,愿意吃饭睡觉,愿意上幼儿园。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去安抚她……”

“我去,我去,我去安抚她!”不等盛熠城说完,夏燃便连连说到。

“上车!”男人再次说到。

两人一起坐进车后座,司机发动引擎。

车子开稳,司机常宽从后视镜中瞄了一眼夏燃。

这是自他给盛二爷做司机十年来,唯一一个坐进盛爷这部车内的女人。

还是个……如此落魄的女人。

二爷的这部阿斯顿马丁是专门在Y国皇家御用车行里定做的,全球仅此一部。就连盛家人,都很少能够荣幸的坐在他这部车里。

更不用说外面的女人了。

即便是二爷名下其它的车,常宽也仅仅见到过一两次某个名门闺秀,或者一线明星充作二爷临时女伴出席一些商业酒会时才会坐进二爷的车内。

她们无不是使出浑身解数低三下四的对盛二爷讨好献媚。

而这个女人却截然相反。

女人身上的纯棉T恤脏污不堪,和盛二爷一身合体平展的高定西装有着一种南北两极的反差感。

她在盛二爷面前像个乞丐。

然而她自然的面部带着一种处变不惊的淡然之色,坐在这样的车中,坐在二爷的身旁,她没有一点受宠若惊的激动之情。

就仿佛,这车,这人,再寻常不过似的。

常宽禁不住仔细打量起女人来。

一头浓密的黑发随意挽在脑后,凌乱的发丝落在她惨白小脸上,越发体现她的落魄。

女人不施粉黛,嘴唇发干,却没有掩盖了她的美貌,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淡然处之的眼眸。

如此落魄的女人,却暗含着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

二爷选择女人的眼光,真是独到。

司机在前面思索,后面的盛熠城和夏燃彼此无话。

夏燃只想尽快见到橙橙。

一天一夜没见女儿了,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有没有哭红了眼圈?

她还不到五岁。

车子停在半山腰享尊帝宫的宅门内。

夏燃顾不得欣赏别墅美景,便亦步亦趋跟在盛熠城后面朝宅内走。

尚未进门,她便听到了熟悉的奶音:“到底什么时候把我妈妈交出来!”


“他都气若游丝了,还……能行吗?”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他从小练武的体格,就算病的只剩一口气了,一次爆发力还是有的,只要你使出浑身解数就行。”
ICU重症监护室外,程欢的脚步迟迟不敢迈入。
病床上的盛熠城一脸灰白,将死不死的只出气不进气。
把自己主动给这样一个快要死的男人,让他没有遗憾的离开人世。
这对自己何等残酷?
可,母亲还在监狱里煎熬着。
盛熠城的大哥盛熠凛,愿意将母亲从监狱里捞出来。
想到母亲,程欢不再犹豫。
推门进去,ICU室四周的帘子自动闭合。
这所私立医院是盛家所有,盛家想要做什么自是一声吩咐便可,哪怕是在高危病房里行这等之事。
医院也会心照不宣给予最大的配合。
听说就连玻璃隔音,都是效果最好的。
病房外的办公室内,助理问盛熠凛:“爷,您确定盛熠城经这么一折腾,会当场死亡?”
盛熠凛冷笑:“他身体素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给他用药半年了,要搁别人早被毒死了,可他就是吊着一口气!我要不对他下这种毒招,能行吗!”
助理心中叹息,豪门纷争何等残酷。
两兄弟之间争斗,却是以牺牲一个无辜女孩为代价。
这女孩这两天接连遭遇男友劈腿;父亲遗弃;母亲入狱等一系列灭顶之灾,如今还要用自己清白之身,服侍一个快要死的男人。
这命运惨绝的,真是没谁了。
程欢一步步接近病床,床上的盛熠城脸色惨白阴森,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她没有经验。
在这方面她唯一见到的火爆场景还是前天,她亲眼目睹相恋四年的男友和自己最好的发小交缠在一起的时候。
那场景让她的心至今沥沥滴血。
不敢再多看一眼病床上死灰色的面容,她开始闭着眼笨拙的摸索起来。
突然,一只温热的大手狠狠握住了她细嫩的手腕。
“啊!”程欢失声尖叫,猛然睁眼。
浓密黑长的睫毛如惊弓之鸟般扑簌簌的,黑亮的瞳仁慌乱的看着突然坐起的男人。
男人肤色依然灰白,眼神却犀利冷冽的像两把嗜血寒剑,绝不是快要死的人该有的神色。
还有他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像一把铁钳。
显然,男人的病是装的。
男人的大手继续钳紧,程欢听到了他指关节的‘咔吧’声,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疼……”
男人冷冷问道:“受谁的指使过来的!”
“你……是人是鬼?”程欢只想逃。
她拼命挣脱,却一个趔趄差点跌在地上,男人健臂及时勾住她腰肢用力一逮,她又落入他怀中被他紧紧箍住。
她小手贴着他的胸,害怕的无所适从。
“盛熠凛指使你过来的?”他掐住她后脑勺强迫她抬头直面他。
他五官很好看。
好看中带着冷血的霸气。
她哆哆嗦嗦:“你大哥说……你快死了,为了让你了无遗憾的离开,让我……”
她小脸通红如血,接下来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你父亲是谁?”他已经猜到,但还需要证实。
“程,程汉东。”想起无情的父亲,程欢满眼的苦涩。
男人却玩味一笑,带着七分邪戾三分冷鸷的表情道:“他们果然勾结在一起!程汉东真是下了血本了!我要不把你享用个彻底,岂不是辜负了你父亲的一番诚意?”
语毕,男人一把将她按在身下。
“不……程汉东已经和我断绝父女关系了,你不要这样对我。”程欢哭喊着推拒他。
她害怕极了。
男人壮硕有力,她的捶打不起任何作用,倒像一剂增味剂似的调动着他嗜血情绪。
他的语气冷血到底:“你以为我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在你踏进来的这一刻,你就已经回不去了!”
说完,男人欺身压了过来。
再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程欢流下两行清泪。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一天的时间,她经历了劈腿;男友为了第三者,还当众打她巴掌。
身为程氏集团董事长程汉东的千金,她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父亲,本意是想让父亲开除男友秦遇的一切职务,以及将一直生活在家中的发小杜小艾和她的母亲赶出家门。
然而,父亲给了她一个晴天霹雳的回答。
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杜小艾才是他程汉东的唯一千金。
男朋友被杜小艾抢走,叫了二十二年的爸爸是杜小艾的爸爸。就连妈妈,也在同一天因为主使杀人罪而被逮捕入狱。
短短一天,除了狱中的母亲,程欢从一个豪门千金变得一无所有。
受不了一连串打击的她,在母亲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刻,当场晕厥。
是盛熠凛救了她。
并告知她,可以帮她把母亲从监狱里捞出来。。
直到她被盛熠城冷酷鄙夷又带着玩弄的情绪压在身下的这一刻,她才发觉,这又是一个阴谋。
而她,是这场阴谋的一粒棋子。
她心如死灰。
逼仄的空间里,男人花样百出,逼得她不得不把思绪专注在他身上。
“看着我回答!”他狂霸的逼她:“几岁了?”
他可不希望她还未成年。
她扑簌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娇弱的啜泣着:“二,二十二。”
他的心被抨击了一下:“叫什么?”
“程欢。”
“承/欢?”
男人邪肆一笑:“承受我给你的欢愉?”
她小脸瞬间通红。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疲累不堪。
趁男人不注意,她在桌子上抓了个东西藏在衣角下,然后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叫醒了,男人无情的驱赶她:“你该滚了!”
她扶腰捡起凌乱不堪的衣物裹在身上,跌跌撞撞向外走。
刚到门口,男人呵住她:“出门就说我死了!”
她停住脚步,恍惚的看着男人。
这是她第一个男人。
男人冷酷的说:“如果你不这样说,死的人就是你,滚!”
一个想要算计他的女人,他不会给予一丝丝的怜悯!
直到程欢走出ICU监护室的门,盛熠城连一个凉薄的目光都没再投给她。
看到衣衫不整,头发蓬乱,进去了一整夜才出来的程欢走出来时,盛熠凛打了个响指道:“大功告成!”
语毕,起身来到程欢面前。
“程欢,我弟弟是不是断气了?”盛熠凛沉痛不堪的表情问道。
程欢觉得这人真能装。
她顾不了那么多,只哀求道:“盛先生,你要求我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你现在可以把我妈妈救出来了吗?”
盛熠凛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佯装关切的问:“我弟弟还活着么?”
程欢木讷的摇摇头。
盛熠凛以为她摇头的意思是盛熠城死了呢,于是一口答应:“我马上把你母亲捞出来!”
此时,程欢正走到过道的尽头,那里挂着一个大屏幕,屏幕上滚动着安城的要闻。
“下面播送一轮快报,就在刚才,因主使杀人罪被逮捕入狱两天的程氏集团程汉东的妻子夏静婉已畏罪自杀。”
“什么!”程欢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妈妈!不要,妈妈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我,我马上就能救你了,爸爸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一个亲人,妈妈你为什么也抛下我……”程欢坐在医院的地上,哭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但此时的盛熠凛哪有心思管程欢,他越过她,直奔盛熠城的病房。
程欢在身后嘶吼:“骗子!你们全都是骗子,呜呜呜。”
她发疯般哭着跑出了医院。
母亲的死已成既定的事实,狱警将母亲火化并葬在了公墓内。
三日后的黄昏,一身黑衣的程欢拿着母亲留给她的血书,来到母亲墓碑前,哭了整整一夜。
翌日,便是程氏集团千金程小艾和程家乘龙快婿秦遇的大婚之日。
程小艾和秦遇的婚礼在安城最顶级的酒店内举行。
程欢在马路对面看着大屏幕上的婚礼实况,一脸呆滞。
她不再是秦遇的女朋友。
不再是程氏集团的豪门千金。
不再是程汉东的掌上明珠。
取而代之的是杜小艾。
不,现在应该叫程小艾。
两个月后。
程欢在街头滚动的屏幕上又看到一则消息,是关于安城最强盛的企业盛氏集团的消息,就在昨日,盛氏集团最高掌权人成功易主,从老大盛熠凛的手中移交到老二盛熠城之手。
安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盛家老大盛熠凛本来是想独吞盛家财权,再加害盛家老二盛熠城,结果盛熠凛暗害不成,反被盛熠城捉住把柄一举将盛熠凛清出门户。
至此,程欢明白,医院那次,自己纯粹是被盛熠凛利用了一把,盛熠城将计就计罢了。
盛熠城是个比盛熠凛狠辣几倍的角色。
而她,只是个被男友抛弃了被父亲遗弃,穷途末路时又被人利用的无家可归的女人而已。
看着大屏幕上西装革履的冷冽男人,那位现任盛氏集团最高掌权人,安城顶尖级豪门盛家的少掌家有着王一般的威凛气势。
那是她唯一的男人。
大约他连她长什么样都不曾记住吧,更甚至,他把她归类为和盛熠凛的同谋?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男士腕表,又低头看了看小腹,程欢转身离开。
当日,她买了一张机票,远走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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